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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萬圖騰(無限流)

三萬圖騰(無限流)

  • 狀態:連載中
  • 分類:其他
  • 作者:月牙子野花
  • 更新時間:2024-06-13 23:18:43
三萬圖騰(無限流)

簡介:鐘鈺,未來再見吧 一場病毒席捲人類文明,人類奮起反抗卻發現真相居然是…… 喂,看看你身上有冇有多出來什麼東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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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場未知的病毒席捲了全球,某些人的身上浮現出被暗示感染的各式黑色圖騰,而這些擁有圖騰的人們都會經過一段時間後變成植物人,醒來卻是未知的時間。

經過各國的專家研究,這些圖騰一經出現就絕對不會消失,除非擁有的宿主死亡。一個圖騰的消失,就會有下一個人身上出現。而全球擁有圖騰的人們數量維持在三萬左右。

通過一些失去圖騰的人們說,他們去到了一個純白的空間,在那裡他們需要通過副本來贏得活下去的權利,死去的人就會回到現實空間,不知道是誰的惡趣味,每一個死去的人都會擁有和親朋好友告彆的時間。

各國也嘗試送往一些專業人士去往他們描述的空間,隻是難上加難,本就是隨機性,又不可能被提前告知,就是一把懸在大家頭上的一把劍,誰也不知道誰會被選上。

最後各國聚在一起,將這場未知病毒取名為《三萬圖騰》。

臨近黃昏的時候,雲層堪堪遮住一半太陽,太陽也依舊散發自己的溫度在這個村子上。每到一段時間的下午六點鐘左右,都會有一般破舊的公交車駛過這個透露著曆史的村子。

村子每到這個時候就會搭起小攤,村口零零散散站著幾個人不住朝外麵望去。隻不過有一位男孩站的比他們更近一些,蓬鬆的黑髮遮住了眉眼,但隱隱約約還能看見他有一雙很好看的桃花眼,嘴角下有一顆不是很明顯的痣。

鐘鈺仰著頭看著唯一通向村子喝外界的道路,幾乎望眼欲穿,那臟黃色的公交車磕磕絆絆的往這裡開了過來。

鐘鈺原本不是這裡的人,但他是誰,他也記不得。他那天醒來的時候是晚上,這裡晚上便黑的五指不見。

他看見右邊略微冒著一點光,就朝著那麵摸過去,一過去才發現是一個人的屍體,其實說是人也不一定,因為燒出來的水是那種綠油油的。

按理說一般人看見屍體都會很害怕,但是鐘鈺彷彿司空見慣般,除了有點噁心這個味道,兩隻手翻看燃燒的屍體。有點神奇的是,這個火鐘鈺摸上去居然什麼感覺也冇有,連灼燒的感覺也冇有,手上也冇有傷口。

鐘鈺在屍體摸了半天,摸到一個燒焦了一半的工牌,能隱隱約約看見一個黑乎乎的頭像和幾個模糊不清的字。鐘鈺於是理直氣壯的撿起工牌掛在自己脖子上,逢人便說自己是新來的引路人,村子裡的人雖然疑惑,但是也冇有過多詢問。

鐘鈺就住在了這個村子的外邊,一是方便接人,二是村子裡陰惻惻的他很不喜歡。至於他什麼都不記得了卻偏偏記得名字,那是他醒來時腦子裡彷彿有一個聲音一直說,“鐘鈺,鐘鈺,鐘鈺。”

所以他便用了鐘鈺這個名字,反正也挺好聽的。

本來今天鐘鈺也是扯著一個笑臉迎接前往這裡的人,這裡可能是個副本什麼的。雖然鐘鈺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,但彷彿這些知識就存在他的腦子裡就等待他一點一點挖掘。

鐘鈺一抬眼,就看見上個副本倉皇逃竄的一位男士又強裝鎮定的走下了車。鐘鈺心裡大吃一驚,這可是他頭一回看見一個人來兩回這個副本。

隨著他走下來的還有四五個人,他們應該互相認識,一邊走一邊小聲嘀咕著什麼。在他們後麵過了一小會,才又走下來一個女孩和一位老奶奶,最後跳下來一個抱著貓笑嘻嘻的男生。

抱著貓的男生路過鐘鈺的時候突然轉過頭,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大,以至於有點猙獰,張開嘴無聲吐出幾個字。鐘鈺麵上不顯,繼續微笑著看著男生,男生無趣的扭頭,站在老奶奶的身邊。鐘鈺則在想他剛剛說的什麼,明明好像看得懂,但是一時間又彷彿一層霧瀰漫在上麵,讓鐘鈺無法得知他說的什麼。

鐘鈺咳了幾聲,清了一下嗓子,裝成npc那種調子問在場的各位,“都到齊了嗎?如果有人冇來,後果自負。”最後幾個字,鐘鈺強調的咬緊。

鐘鈺也不等大家回話,從衣服裡麵掏出一個摺疊的燈籠,將其打開。燈籠一打開便自己亮了起來。鐘鈺提著燈籠就朝著並不遙遠的村口走去,玩家們也亦步亦趨的跟著。

村子在白天時並不可怕,就如同尋常的村子一般,聊天的聊天,耕地的耕地。雞犬相鳴,黃髮垂髫。

快到村口的時候,鐘鈺便停了下來,提著燈籠目送玩家進去。大多數並不願意與鐘鈺久待,紛紛投向村子裡麵。村子口早就站著一個高壯的男生為玩家帶路前往村長的屋子。

這次卻有兩人冇有著急進去,男士與他的同伴做了一個眼神,他的同伴長歎一口氣,站在村門口不遠處但冇有出來。抱貓的男生則繼續笑吟吟的看著鐘鈺。

陳一執雙手握拳,指甲深深的陷入手掌心,他盯著鐘鈺很久,終於像下定決心一樣,突然抓住了鐘鈺的雙臂,雙目血紅的問鐘鈺,“你看見薇薇了嗎?她的圖騰還亮著!她還活著!你看見她出來了嗎?!”

陳一執瘋狂搖晃著鐘鈺的手臂,眼裡淨是執拗之色,彷彿不得到答案誓不罷休。鐘鈺一臉懵逼的望著陳一執,不是,薇薇是誰?誰是薇薇?

抱貓男生走到陳一執的旁邊,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,說出的話彷彿有什麼安定人心的能力,“你看這人連村子都不進,又怎麼會認識你的薇薇呢?”

陳一執看著鐘鈺的表現,明白問他是問不出什麼答案的,鬆開抓著鐘鈺的手崩潰的跪在地上大喊,他的同伴看見他這個樣子連忙跑出來給陳一執拉進村子。

隔的老遠,鐘鈺還能聽見陳一執撕心裂肺的呐喊,這個薇薇在他心中地位很高啊。鐘鈺心有餘悸的轉過頭,就看見抱貓男生正一臉饒有興趣的盯著他。

“有事?”鐘鈺悄悄往後退了幾步,一邊退一邊看男生的表情。男生看見鐘鈺的小動作,有往前大胯一步,差點撞上鐘鈺的鼻子。

“我幫你把他趕走了,你不報答一下我?”抱貓男生笑眯眯的說,他懷中的貓跳了下來圍著鐘鈺和男生“咪咪”叫。

鐘鈺一下子左右為難,但又想起自己的身份,“不需要你幫我,等到晚上他自然會走。”

抱貓男生搖搖頭,用手抵在鐘鈺的唇上,兩隻眼睛似乎可以洞察人的靈魂,“你太天真了——”抱貓男生又想起了什麼,臉上的笑容變得壞壞的,“不論這個,其實我也有問題想問你。就比如——”

抱貓男生另一隻手忽然勾住鐘鈺脖子上的一條線,輕輕往上一挑,一個燒焦的工牌從鐘鈺的衣服裡麵滑落在鐘鈺和他的麵前。他語氣不重不緩,但是讓人聽著莫名不舒服,“王大黃,1989年5月十二日。”

鐘鈺在在剛剛抱貓男生靠近的時候就想繼續往後退,但不知道為什麼全身動不了,眼睜睜看著他把工牌掏了出來。鐘鈺還心存僥倖他可能看不清,冇想到他可以看清。

恰好此時身體能動了,鐘鈺連忙往後走一大步,準備跑回家。但剛剛他太緊張了,忘記男生的貓跳了下去,一跤踩在貓上,貓發出一聲尖銳的貓叫,鐘鈺也往後倒去。

鐘鈺都閉上眼睛準備迎接倒地的疼痛,被一隻手用力一拉,撲在一個硬邦邦的懷抱裡麵,懷抱的主人還在絮絮叨叨,“你踩了它一腳就算了,要栽它身上,它可就真成貓餅了。”

等鐘鈺站穩,男生就鬆開了手,抬頭看著有點暗的天空,勉為其難的說,“好吧,不逗你了,我要走了。”貓大叫一聲跳進男生的懷裡,男生憐惜的撫摸貓,快進村的時候突然轉過頭說,“我叫許安許,你可要記住了。這個問題我就留到下次在問了。晚安,王大黃。”

鐘鈺伸出手想反駁他纔不叫王大黃這麼土氣的名字,轉頭一想,王大黃就王大黃,誰都不認識他最好。他彎下腰撿起剛剛滑倒丟棄的燈籠,拍了一下上麵的灰,朝著他家走去。

他那個家也不知道誰建的,應該是建了很久,牆壁全塌了一半,鐘鈺找了一個塑料棚往上一蓋,也是能住人的。屋裡麵就靠著蠟燭照亮,但碰巧鐘鈺家裡冇有了,現在又不是很像去村子裡麵買蠟燭,萬一又碰見那群玩家,說不定又被糾纏上。

鐘鈺摸黑摸到中午留下的半塊饅頭就著水一起吃下肚子,頭剛剛碰到枕頭,一下子又抬了起來。鐘鈺一摸口袋,果然村長女兒給他的那個香囊不見了,他光靠引路是活不了的,偶爾也靠著給村裡女生搬東西補東西過活。

一想到村長女兒蠻不講理的樣子,鐘鈺深深歎了一口氣,狠狠錘了一下自己的大腿,仔細一想,可能是那個許安許趁他摔倒的時候給他摸出來了。

鐘鈺咬牙切齒的想,許安許肯定是知道他要回去找他,才笑嗬嗬的說晚安。鐘鈺拿起桌子上的燈籠,推開門,一陣陰風迎麵撲來。他不禁收緊領口,才踏出門。

鐘鈺在這裡幾個月幾乎是冇有在夜晚出門,晚上村子裡麵和外麵都包裹著一層黑霧,能看見的就隻有腳下的那一小塊地。其他的你無論往哪裡看都是霧濛濛的一片,甚至連進村的路也不清楚在哪裡。

幾聲野狗發出的淒厲的叫聲伴隨著聽不清什麼動物的嘶吼,讓夜晚更加小心翼翼。鐘鈺提著燈籠一點一點往前麵走去,去村裡的路他閉著眼睛都能走過去,隻是心裡有點擔憂黑霧會不會竄出什麼不知名的生物。

鐘鈺又往前走了大約十幾分鐘就發現不對勁了,這肯定不是往村裡的路,他能看清前麵影影綽綽的更像是樹木的剪影。

鐘鈺停了下來,腳步聲卻冇有停下來,踏踏在鐘鈺身後響著。他甚至都不願意去想,在背後的是什麼東西,但是很明顯原路返回的機會是冇有的。鐘鈺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往前走。

鐘鈺剝開草叢從裡麵鑽了出來,一道月光打在了他的臉上,他也藉機看清了麵前的場景。一個巨大的湖在森林的中央,深藍色的湖麵看不清湖下有什麼。靠近鐘鈺的這邊,一個半截手臂明晃晃躺在湖邊,手臂的旁邊是手指滑動留下的血痕,手臂留下的傷痕很明顯是一個生物咬斷留下的。

鐘鈺看著這一幕,心裡倒不是很害怕,而是在考慮那個東西吃了人之後還會不會出來,他身份也不是玩家,說不定那東西並不會傷害他。

鐘鈺提著燈籠往前伸,湖麵下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往上爬。鐘鈺隻看見一團黑影逐漸變大,然後心裡警鈴大作,往後退了幾步。

湖裡爬上來一個長相奇特的人,其實也可以說是人魚,但是鐘鈺感覺這東西跟人魚不太想。

它有一頭枯燥雜亂的頭髮,眼睛發紅的盯著鐘鈺,兩隻手上長著長長的指甲,指甲上還泛著冷光,肚子上有幾條黑色的線蜿蜒到脖頸。它的下半身有兩條魚尾巴,在它爬上岸的時候兩條魚尾巴不停的撲騰,看上去笨拙。

它看見鐘鈺嘶吼一聲,鐘鈺看清它竟然有四排牙齒,難以想象這要是被咬一口可能就直接成肉沫了吧。

鐘鈺看著它兩隻手兩條魚尾巴撲通的朝他,想也冇想扭頭就跑。至少他還冇糊塗到準備用燈籠和怪物的指甲比比誰更鋒利。

雖然路上有很多障礙物,但是由於鐘鈺提著燈籠,怪物還是能輕而易舉的找到他。鐘鈺也不想丟掉,首先一進森林月光就透不進來什麼也看不清,其次這個燈籠他花了好大力氣纔得到的,至少等他快死了再丟,不然心不甘情不願。

鐘鈺還時不時往後看清,突然他感覺腳下有異物的時候,他心裡有一種tmd這怎麼還有個東西躺這裡,然後“撲通”一聲,栽倒在一個硬邦邦但是有股茉莉花香的胸膛上。

鐘鈺揉揉發疼的鼻子,心裡吐槽怎麼一天摔進男人胸脯兩次,一抬頭就對上一雙熠熠發光的眼眸裡麵,他一瞬間忘記該做出什麼反應,這個眼神似曾相識,就好像,就好像,誰?

男孩扶起鐘鈺,冇有管鐘鈺摔進他懷裡的疼痛,看著他,低聲說了一句,“對不起。”鐘鈺還冇反應過來,男孩突然湊了過來,一手按住鐘鈺的後腦勺,吻在了鐘鈺的唇上。

鐘鈺因為震驚睜大了雙眼,他從來冇和彆人親吻過,至少從他甦醒開始,這還是他第一個吻,他甚至不知道應該做出什麼反應,任由男孩逐漸加深吻他。直到一分半過後,男孩鬆開鐘鈺的手,鐘鈺因為冇反應過來,跌坐在地上。

男孩低唸咒語,雙手結印,身邊出現幾束金光打在了追趕過來的怪物身上。怪物捂著臉身體裡發出男女老少的嘶吼聲,身上被它自己劃出好幾道血痕。

澤竹君正準備再給怪物幾道金光送它歸西,卻被跌坐在地上的鐘鈺拉住了手,怪物趁著澤竹君被鐘鈺蠟燭,連忙逃跑。

澤竹君不滿的低頭看著鐘鈺,“你乾嘛?怪物跑了,你開心了?”鐘鈺愣愣看著自己拉住澤竹君的手,他剛剛原本還沉浸在被一個陌生男的奪了初吻的震驚中,看見澤竹君要對怪物趕儘殺絕,心中突然出現一個聲音告訴他必須阻止澤竹君,不然他一定會後悔的,所以他伸出手拉住了澤竹君的手阻止澤竹君殺死怪物。

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會有這個想法,但是他就是覺得這個聲音絕對不會騙他。

澤竹君不耐煩的看著鐘鈺,伸手想抽出被鐘鈺抓住的手,說不定現在怪物還冇有逃遠,他還能追上。澤竹君剛一抬手,鐘鈺拿著一把小刀就刺了上來。

澤竹君堪堪躲過,站在離鐘鈺一兩米處大喊,“你瘋了?”鐘鈺冇有說話,隻是定定的看著澤竹君,眼裡湧現出厭惡,拿著刀又刺了過去。

澤竹君不明白就親了一下至於嗎,雖然被同性親吻可能不是很多人能接受的,但這也是為了救他啊!澤竹君側身躲過,心裡卻開始懷疑鐘鈺的來曆,剛剛鐘鈺隻有剛拿到刀刺過來的第一次比較生疏,後麵就變得越來越熟絡了。

這讓澤竹君不禁想起了A,傳說中A精通各類武器,但如果鐘鈺擁有武器為什麼剛剛不和怪物直接對打,很明顯他打的過啊?但眼下不容澤竹君多想,鐘鈺的刀劃過了澤竹君的胸膛,血很快浸濕了衣服。

澤竹君隻好雙手結印,雖然他並不想把這種武器對著同胞使用,但是想殺他的除外。澤竹君剛結印到一半,係統的聲音就響了起來。

【叮——

恭喜玩家G500發現隱藏任務——不存在的人。現將鐘鈺與G500綁定,希望你們在未來還能相親相愛的共前進。】

澤竹君冇聽明白係統什麼意思,是麵前這個陰鬱男孩名字叫鐘鈺嗎?還有綁定,把他們綁定在一起?他估計連這個副本都挺不過去,鐘鈺很明顯厭男並且想把他殺死。

直播間從剛剛澤竹君和鐘鈺打架就很火熱了,更彆說還發現了什麼隱藏任務,一下子彈幕占滿了螢幕,隻不過大多數都是罵鐘鈺的。

“什麼啊,又一個想逃離副本的,能不能去死啊?怎麼還賴上我家布布了?”……澤竹君皺著眉頭看著評論,順便偷偷看鐘鈺什麼表情,鐘鈺彷彿也能聽見係統的聲音,但是冇多少表情。澤竹君也挺難看清他什麼表情,鐘鈺一低頭頭髮就遮住眼睛了。

澤竹君隻好專心看評論,看上去鐘鈺應該暫時不會突然襲擊他了。評論一個人解釋了這個任務,不存在的人指這個人本來不是這個副本的人,從其他副本逃了過來,然後綁定的意思是生命,錢等東西全部共享。

那剛剛鐘鈺應該是在看評論,澤竹君想,突然他反應過來,評論裡麵應該挺多人罵鐘鈺的,鐘鈺不會給他也記恨上了吧?

澤竹君往鐘鈺那裡一看,鐘鈺正悄悄的把小刀放進口袋裡,這個時候,他終於搞懂剛剛的疑惑了,一看自己的小金庫,果然縮水了。

澤竹君深吸一口氣,顫抖著雙手緩緩指向正在藏小刀的鐘鈺,他甚至不敢大聲說話,生怕待會破防去揪鐘鈺的衣領,因為他可能打不過鐘鈺,剛剛技能給的加成已經過了,“你拿著我的錢買的刀要來殺我?”澤竹君又深呼吸幾次,“而且你還專挑貴的買?”

澤竹君覺得覺得自己這時候的笑容肯定比哭都難看,他纔剛進《三萬圖騰》,基本上冇什麼資金,所以他才很生氣,但是他儘量冇生氣的和鐘鈺說話,畢竟後麵他們說不定還要在一起很久。

鐘鈺藏刀的手一頓,甚至不敢看澤竹君,他也不知道剛剛怎麼就順手用澤竹君的錢買了刀,可能他以為那是他的賬戶吧。不知道為什麼鐘鈺真的就冇覺得自己很窮,雖然他冇地方住冇吃的吃。現在被正主發現了,心裡還是很虛的,尤其是正主似乎冇有很生氣的吼他。

鐘鈺閉著眼睛朝澤竹君深深鞠躬,“那什麼係統不是說我們以後綁一起了嗎,到時候我給賺回來。”

澤竹君看著鐘鈺這樣子,也不好再說什麼,離鐘鈺更近了一些,鐘鈺頭抬起來看著他。澤竹君虛空拿出一把剪刀哢嚓幾聲,給鐘鈺撿了一個髮型,然後拖著鐘鈺的臉左右看看,“還是很不錯的,我經常給自己剪頭髮。”

澤竹君又靠近了點仔細端詳鐘鈺的臉,“哇,你還是小鮮肉那一掛的呢,放我學校,指不定多少女孩子給你學情書呢。”

鐘鈺看著澤竹君的臉,心裡默唸了幾遍,他剛剛花了澤竹君很多錢,至少現在不能打他。澤竹君看著鐘鈺泛紅的臉,知道肯定不是因為害羞,可能是在心裡想著怎麼把他大卸八塊,嘿嘿的放下手,然後還是忍不住打趣到,“這麼好看,直播間的觀眾們說不定老稀罕你了,畢竟他們看我也是看我長的帥氣。”

鐘鈺翻了一個白眼,撿起地上的燈籠,恰好看見澤竹君關閉直播。這時候澤竹君彷彿變了一個人,有點冷淡的看著鐘鈺,“好,現在,鐘鈺,你能告訴我你的身份嗎?”

鐘鈺握緊了手上的燈籠,一時間不知道這麼說話,澤竹君就很有耐心的看著鐘鈺,也不催促。

兩個人站在森林裡麵,互相看不清對方的表情,氣氛一下子陷入了死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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