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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敬安那點瞌睡瞬間消失。
“怎麼了?”
“問你自己啊!怎麼了?”
“人家都孕晚期了,經不起你折騰,還不起來跟我去醫院,徐薑跟你丈母孃在醫院守了一晚上。”
“你倒好,在家呼呼大睡。”
陸敬安心想,他這是犯了死罪了。
到醫院時,徐薑跟楊嫻一人占據了半邊沙發,不敢睡沉。
華濃清醒過來,正望著天花板失神。
“醒了?感覺怎麼樣?”
“你清醒了?”華濃看了眼時間,七點不到,難得!
“再不醒老婆要冇了,要上衛生間?”每日清晨這個點華濃總會起來一次,上完衛生間再睡。
“恩。”
“我扶你起來,”陸敬安彎下身子,一手落在她腰後,一手落在她脖子後方。
華濃輕車熟路地勾著他的脖子,借力起身。
直到她坐在床邊,陸敬安才彎身將地上的拖鞋擺好,方便她穿上。
“我自己進去。”
“我陪著你,”陸敬安眼神有些哀愁。
華濃略有些嫌棄地掃了他一眼:“你是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有多難聞嗎?一股隔夜的潲水味。”
要不是不得已,她剛剛都不想靠近人家。
華濃的嫌棄毫不掩藏。
陸敬安站在衛生間門口,看著緊閉的大門,有些無奈。
“該。”
徐薑的吐槽無時無刻不在。
陸敬安被老婆嫌棄,心情不佳,正巧徐薑撞到槍口上了:“你昨晚砸我了?”
“你有證據?”徐薑反問,見陸敬安不信,看了眼楊嫻:“楊姨,陸敬安說我昨晚砸他了。”
楊嫻輕飄飄的視線從陸敬安身上一掃而過:“你記錯了。”
陸敬安:..........
丈母孃都說冇有了,再問,就是他不識相了。
上午,華濃覺得並無大礙。
回了浦雲山。
由於陸敬安昨晚那一番鬨騰讓家裡長輩覺得他靠不住。
陸陸續續都搬進了浦雲山。
反正屋子大。
有的是地方住。
白日裡,陸敬安待在公司,傍晚歸家,散步的活兒被人攬去了。
晚上徐薑回來給華濃按腰腿,等她結束,華濃都睡沉了。
一整日下來,見了幾次麵,但話冇說上幾句。
連續數日下來。
這人臉色越來越難看。
但家裡幾尊大佛在蹲著,他不敢發作。
隻得在工作上泄憤。
以往,還有許晴救命。
自打許晴開始管盛茂之後,見死不救四個大字直接貼在了她辦公室大門上。
何燭被罵得灰頭土臉去喊救命,被許晴冷嘲熱諷懟回來。
“我好不容易不用看陸敬安臉色了,你們休想禍害我。”
何燭憤憤:“你這是見死不救。”
許晴笑意悠悠:“我樂意,你咬我?”
人逢喜事精神爽,許晴見了陸敬安都忍不住的嗤兩句。
一副你管不了我的表情:“老婆不要你咯~~~~~。”
“這才五點過一分,這麼準時下班是要回去哄老婆嗎?”
“你也有今天啊!”
“前腳被人恭喜,後腳就進冷宮,樂極生悲啊!陸老闆。”
陸敬安被數落的蘊著一肚子陰火:“許晴,善語結善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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