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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陷入他沉長的吻中,忍不住想著,如果我是那個女人該有多好。
就算是遭受了那千般的痛苦,也是值得的。
可惜,我並冇有這麼幸運,我重生以來還要與他多般爭吵,仍要分開。
還要應對那些人對我的傷害。
為什麼霍斯年對我這麼殘忍,可是他夢中的女人卻如此的幸運?
想到這裡,我心中的不滿溢了出來。
我推開他,“彆親我,你說的那個夢裡的男人不會就是你自己吧?你為了彆的女人這麼能豁得出去嗎?還散儘家財。”
霍斯年目光閃動間,流入出難以名狀的複雜之色。
“豁不豁得出去,隻看值不值得。你為什麼要為一個夢而生氣?”
是啊,我不過是把前世的遭遇當成一個夢境說給他聽,畢竟這一切在今生並冇有發生不是嗎?
而他說的也隻是他自己的一個夢。
他的夢?
會不會是他的遭遇?
想到這裡,我的心微微顫動了起來。
如果不是真的經曆過,為什麼我剛纔說起自己的遭遇時,他那雙猩紅的雙眼似要痛到發狂?
如果他隻當這是一個夢的話,他為什麼會如此共情?
就好像那些人在他眼前的話,就會被他親手解決掉一樣。
泰坤他們的消失,同樣是經過他的手......
“霍斯年。”我掰過他的下巴,認真的看著他:“你說的那些真的隻是夢境嗎?”
“不然呢?難道你會認為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所謂的煉魂術和重生嗎?”
他嗤笑著,對這個無稽之談不屑一顧。
此刻的他跟方纔的他像是兩個不同的人。
難道真的是我想錯了嗎?
“你既然不相信這些,為什麼還要帶我去那個老先生那裡寫符紙?他外一也是什麼騙子呢?”
我不高興他的態度,就拿剛纔的事情說話。
“楚先生,不是騙子。”
這句話,他說得極為認真。
“你彆看他是在這個熱鬨的市場裡住著,有句話叫做大隱隱於市,懂嗎?”
不知道這個楚老先生對他有過什麼幫助,一向不信這些的人,竟然這麼向著他說話。
“人也見了,事情也辦了,我們明天是不是該回去了?”
墨西哥的治安不太好,我是多一刻都不想待在這裡。
霍斯年看著手機,眉頭微皺。
起身打了個電話,“要不是你非要乘坐公共交通,本來今晚我們就可以回去了。”
怪我咯,我自知理虧也不再說什麼。
“我收到訊息,晚上全城戒嚴。你待在酒店裡,哪裡也不要去知道嗎?”
“你要出去?”我有些緊張地問道:“你能不能帶我去?”
霍斯年搖頭:“我就去辦件事情,很快就會回來。這家酒店屬於安全地帶,外麵的人不會上來這裡。你放心。”
說完,他就急匆匆地出門了。
天快要黑了,不知道是有什麼事情,是他非要現在去做的。
我站在窗前,看著底下他的身影出現在酒店大門口。
他走到那輛保姆車前,隨行的人替他打開了門。
上車前,他回頭望向我,透過玻璃窗我同他視線相接觸。
霍斯年揚起唇角對我笑了一下,隨後便鑽進車廂中,車子消失在街角。
我的心沉沉的,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覺。
霍斯年走後冇多久,酒店外麵的街道上就開始了槍擊案。
砰砰的槍械聲,讓我嚇得在被子裡縮成一團。
目前霍斯年已經離開足足三個小時,天色已經黑透了。
酒店的走廊裡也時不時傳來淩亂的腳步聲,手機的信號已經弱到冇有辦法撥打電話和上網。
我將手機和錢包死死攛在手心裡,一直在考慮離開還是留下的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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